视频:李宇春《西门少年》官方MV,时长约4分31秒
腾讯娱乐专稿(文/肥西)
“无辜出世,野蛮生长,万岁少女,露出虎牙”李格弟给李宇春写的诗,“纯洁偶像,祭坛羔羊,青春无价,只好挥霍”,是远远的一个外人的角度,正好写中她的心事。
所以她说,竟然收到这么多好作品,完全分不出主次,于是有了“音乐叙事”系列《野》、《蛮》、《生》、《长》喧嚣的一整年。
《野蛮生长》系列最后一张《长》里,有她写给自己的《西门少年》。
没有人比李宇春更熟悉自己。这次是“回溯”,更是“往前”。
小时候住的平房已经拆掉了,青石板梧桐树长街也不复存在,喜欢留住旧物的她也明白时间留不住。
童年基本不跟别的小孩玩,家附近的幼儿园,放假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,会变成她的乐园。她一直离人群有一点远。但在家里扔橙子打烂灯泡,玩火玩到差点失火。
“我是内心疯狂,表面根正苗红。”她说。
音乐学院上学,第一次校外演出,本来只是为女同学伴唱伴舞,却被说是“台上最放松的一个”。她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。
家庭教育虽然严格,但从学理科改去学艺术,爸妈也没有阻止过,直到参加比赛,爸妈都觉得,“比赛完了就会回来”,没想到她从此发光,越走越远。
几年前给《1987我不知会遇见你》收歌,直到最后一刻专辑也没有名字,张亚东给了她一首孙侨志写的曲,让她想起过去,才成全了这张专辑。小时候听费翔唱《冬天里的一把火》的记忆回来,3岁,是她对音乐最初的热情。
她一路念旧,不忘初心。现在仍留着第一次演唱会穿的衣服。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目标想要达成,只是遵从内心地生活和做音乐。
“我一直是非常自我的人。”
就连《野蛮生长》,最初觉得应该是旺盛打破原有东西的词语,最后仍然回归本心,“也可以是一种安静的姿态”,“它没有一个需要符合的标准”,她只想做自己。四张EP,仍然是她内心汹涌的安静表达。只是这次更精彩。
《西门少年》本质的基调与《野蛮生长》是统一的,坚持,安静,不屑,不服从。《野蛮生长》整个系列四张EP,概括的是她十年的状态,没有参照物,也不理世俗标准,按照自己的心意成长。四而为一。
她前两年接受采访时说“要让我说希望音乐达到一个什么高度,电影达到一个什么高度,并没有。”她才是她自己的答案。
2006年发第一张专辑《皇后与梦想》,记者采访她“你觉得你与创作歌手的区别在哪里”,“区别在我还没有创作过”。“为什么用这首歌名作为专辑名?”“因为其他歌名都不太合适。”“据说用这个名字有向60年代摇滚致敬的意思?”“那是老板说的。”采访金句广为流传。
22岁的女生,一夜成为民选偶像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荣耀加身,却处变不惊,始终一脸淡然,“我喜欢做出来东西再去讲,不想空讲很多东西”。
她多么习惯克制地表达自我。即使是这样,成为ICON的这些年,也不免被人加诸许多标签。她不解释。“也许要等二十年,关于李宇春的标签才会全部掉落吧。”她这样说过,轻描淡写的。
11年里,看似繁花似锦的路上,不是没有诱惑,不是没有事情来乱,“拒绝比选择要难”,她说。她时常会说出一些非常成熟的句子,但对自己的解读仍然保有“经常很幼稚”的部分。因此,与其说她成熟,不如说她对认定的事情异常坚定。
经常说“不”让她显得在人群中站得很远,遗世独立。“我欲望不强”,她贯彻始终。直到读大学,衣服鞋袜也是妈妈置办的。更小的时候,家里给一块钱买雪糕吃,她不会买两块,剩余的五毛钱会拿回家。令她也许失去一些机会,也令她避免很多烦恼,绕开不喜欢的事。
“我一直觉得我有语言交流障碍,不擅长表达。”她说。
一起做演唱会的团队,做了三年她才开始跟他们聊天。张亚东从第一张唱片便与她合作,她到做XXXX系列时才开始能与之谈心。第一次拍《十月围城》,出道已经几年,第一次在没有经纪人,没有助手张罗的情况下请剧组吃饭,最后是周迅出面热场,才让饭吃得尽兴。
不工作的话几乎不出门,不喜欢人多的地方。
这样一个人,在舞台上却光芒乍现。
想说的话很多,她写进歌里。
代表作之一的《下个,路口,见》的是被制作人从垃圾筒里救出来的,她写完觉得不好给扔了,前前后后,填了14版完全不同的词。
所以,耳听为实的意思是,在听李宇春的歌的时候,你才能与她更加接近一点。对于每一个像她一样坚忍的心 ,她会以音乐给予陪伴。
制作人张亚东在《西门少年》里融入《我的王国》的旋律,今昔呼应,从来处来,往未来去。
在“野生野长”的状态中,渐渐包容进更多外来的,好的东西。她对当下的定义是,“渐渐迈上一个新的阶段”,对音乐类型更宽泛的吸收,对艺术形式更多面的欣赏。以至于一直熟悉她的粉丝,今年也发现她崭新的一面。《野》、《蛮》、《生》、《长》是她与他们的私密对话,更是延续一整年的集体狂欢。
“内心的逐渐开放”也许让她寻获了更大的自由。但属于李宇春的内核,却并未改变。
“我经过的时候,大家叫我‘李宇春’的话,我是心怀感激的”。她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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